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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一想明度卷不动了，他们趁机多学一会儿，他们就可以卷过她，立刻比先前还有精神的写试卷。

    激动搓手手。

    明度对尖子生们的小心思一无所知，坐公交去辅导教室。

    安排课程，确定新增人数，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，明度才回寝室。

    明度接下来每天都很早走，落了东西折返回来的老金看着走远的明度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把她叫到办公室。

    老金开门见山，“最近生活中有困难吗？”

    这么努力的学生，一反常态，一定是有什么巨大的困难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家里不支持，还是家境困难，极有可能是后者。

    虽然老金不太注意学生打扮，但明度每次看都一样，而且当初他也看到过她穿着原来学校的校服来报道，她应该很穷。

    老金拿出一叠试卷，“送你了。”

    什么都还没说的明度：天降馅饼！(⊙o⊙)！

    老金果然很喜欢她，什么不给题，不存在的。

    明度铿锵有力道：“谢谢老师！”老师大好人！

    头一次因为送试卷收到这么郑重真诚感谢的老金：还怪感动的。

    打发明度后，老金将这件事分享给老章，叫他羡慕去。

    自从抢了明度，老章愈发头秃，看着都不像老朋友写的东西，他认命的转发了。

    明度带着一大堆试卷回教室，前后桌，左边那桌，都现场勒脖子看。

    看着不像他们写过的。

    余苗苗2班的跟明度没什么矛盾，过来问：“得罪老金了？”

    明度摇摇头，老金对她太好了，她昨天试卷才告罄，今天就给补上了。

    真的是大好人。

    她一定要争气拿个省一回来。

    明度收拾东西走人。

    余苗苗：……恐怕是得罪了。

    明度哼着小调，跟捡了钱一样开心。

    四楼，出来放松一下眼睛的老金，看着明度欢快的背影，沉默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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