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罢便直接夺过她手中的茶盏。 摸到那边缘的水渍时,拧了拧眉心,在她微湿的手指上抚了一下,“疼吗?” “疼啊。” 她垂眸淡笑,“可是你做都做了,现在再来问我疼不疼,有意思吗?” 明明就是在说她被茶水烫到的事,可是权墨栩却蓦地联想到她坠崖的事情上面。 做都做了,问她疼又有什么用? 虽然不是他亲手推她下去的,可如果不是因为他,她根本就不会参与到那些事情里面。 于是他连问她疼不疼的资格都没有,他知道。 所以她回来这么久,除了不断的道歉,他甚至不敢问她孩子的事,不敢问她这一年间生的事,也不敢问她当初在崖底是如何被叶落现的事…… 什么都不敢问,因为没有资格。 权墨栩在她微红的手指上吹了口气,又轻轻的捏了两下,“对不起。但是做都做了,除了道歉和关心,除了不断的弥补伤口,还能怎么办呢?”他自嘲的笑,“总不能什么都不做。” “那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接受你的道歉和弥补。” “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,只有我愿不愿意,没有别人不愿意的份。” 第(2/3)页